“姑爷,这是您的家,怎么会如此紧张呢?”沉雁掩面笑了笑,领着路穿过廊道进入主院花园,目光频频略过岳长英清秀白净面容。
平日里沉雁只见岳长英穿捕快衣袍,这会还是第一回见“他”常服衣袍,哪怕是再普通不过的素朴衣料,可偏偏他穿的却十分“诱人”,尤其是一板一眼的行事作风,真想让人看看“他”在床上欲生欲死时会是什么样的风流模样。
“我看起来很紧张吗?”岳长英身背僵硬的挺直,甚至连垂落的掌心都渗透细密的汗。
沉雁欣然点头故意诱导的说:“是啊,姑爷就像是被人知晓做了什么坏事,紧张的就像绷紧的弦,一刻都不敢松懈。”
岳长英偏头再次避开沉雁的靠近,禁不住皱眉打了喷嚏,“阿嚏!”
这一声喷嚏响的太不是适合,沉雁心有哀怨的拉开距离,心想真是不识情趣的木头!
待见到花园的亭院,岳长英入内便看见正坐其中的虞母和一旁静立的女郎中。
亭内一盏香炉里燃着艾草清叶香,虞母闭目养神由着女郎中施针调养。
“虞夫人,姑爷来了。”沉雁没了先前放浪,收敛面上神情,满是恭敬道。
待女郎中收针,虞母方才缓缓睁开眼道:“来了,就坐吧。”
岳长英摇头应:“还是不了,虞夫人您有事请直说。”
虞母不以为然的端起白瓷茶盏抿了口茶水道:“想来你也知道,前不久虞府在城外丢了一批价值连城的贵重货物,所以最近在严查府内通风报信者,正巧今日我得了消息,有人说前些时日你频频查访和打探铸造庄情况,可有此事?”
“是的,我确实查访和打探过铸造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