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里你为保护大小姐受了伤,整整昏迷一宿啊。”岳母探手摸了摸岳长英额头,“听说那些贼人大多逃窜,现在城内还在严令搜查呢。”

整个人都有些懵的岳长英皱眉喝下药汤,完全记不得岳母说的贼人事件,反而因为昨日喝了酒而心虚的很。

“那大小姐没事吧?”岳长英有些头晕的坐在矮桌旁吃汤面询问详情。

岳母剥着鸡蛋壳放入岳长英碗里应:“大小姐没事,听说今天一大早就去医馆看出手相助受伤的书生了。”

“哪个书生啊?”岳长英脸颊鼓鼓的咀嚼鸡蛋。

“你、不记得了吗?”岳母见自家女儿好像是一问三不知,不免有些担心,“难道被贼人伤了脑袋?”

“从前你小时候脑袋就摔伤过一回,可别是旧伤复发了吧?”

“娘,我头不疼的。”岳长英连忙解释几句,“您别担心。”

岳母看了看岳长英心疼道:“唉,早知现在世道这么乱,娘真不该让你当捕快。”

“娘,其实世道乱,无论做什么都有危险的,还不如当捕快,至少贼人不敢来闹事。”岳长英心里还是很喜欢当除暴安良的捕快。

待休息两日,岳长英在屋内待不住,便想出府去衙门当差。

只见街道口少了不少流民,岳长英心里还有些好奇。

等进衙门,一干衙役们凑热闹的围过来。

“哇,长英你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啊!”

“可不是啊,我们几个想去看你,结果一问居然没人知道你家住哪里。”

“多谢大家的关心。”岳长英心虚的出声,楚丰看了眼还没拆纱布的右手问:“哎,你伤还没好,怎么来衙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