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怎么欺负都不啃声的人,如果不是气急了,哪里敢对自己这般态度。
从胡同出来的岳长英,一场虚惊让整个人有些失了神,抬手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的细汗,心想以后再也不要信虞茜任何的话。
这日过后,好几日里岳长英都没有见过虞茜。
时日辗转,眼看八月中旬在即,城内的禁严却一直都没有取消,反而越来越严苛。
清早岳长英看着衙门外的官兵时,还很是困惑。
“我听说苍州城官兵被打的狼狈逃窜,真是丢人啊。”
“可不是嘛,区区数万流民,怎么就把装备精良的官兵打成这般鬼样?”
衙役们聚集一处议论纷纷,岳长英看向楚丰询问:“城外是败了吗?”
“何止是败,简直是惨不忍睹,听说没了好些官兵呢。”楚丰难得正经模样,叹了叹气,“我看这回损失惨重,估计得在城内抓壮丁了。”
岳长英跟着皱起眉头,心想寻常流民不可能打得赢官兵,这场战争输的太奇怪了。
待师爷领着一身材高大将领从后堂出来时,衙役们的议论声才消停,
“赵将军今日需要调派衙门官差,楚捕头安排他们听取条令。”
“是。”捕头楚青随声应道。
原本官差的职务都暂时搁置,岳长英楚丰等人被安排去搬运伤兵和处理尸首。
本来岳长英以为回城伤兵多是受了些皮肉伤,毕竟流民没有武器,一般也不可能造成什么重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