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请城内官兵一同搜查,可那七八个仆人和车马仍旧没有搜寻到踪迹。

清晨岳长英咬着馕饼出虞府后门,视线看着郑家老爷悬赏万两白银抓捕郑二公子凶手的告示。

满城一时都对此事上心的很,酒楼客栈的百姓们聚在一处议论纷纷。

“这郑家真他娘的有钱,上万两白银就只为抓个凶手啊。“一端着酒的红脸矮胖子屠夫羡慕念叨。

“谁让郑二公子是郑家的独苗呢,再说郑家跟大老爷又是姻亲关系,如果官府真抓到凶手,那也不过是把银子从左手换到右手而已。”临桌的卖货郎穿着厚实冬袍喝了口酒水说着。

“说的也是啊,反正这一万两白银落不到咱们老百姓头上。”另一位黄口牙的大爷抽着旱烟感慨。

卖货郎端着酒碗凑近念叨:“不过我听说郑二公子死之前曾因为争一小捕快而痛骂虞大小姐,结果当晚就落水淹死在河道,谁听了不觉得蹊跷。”

“从来只听过两男一女闹出命案,没想到还有一男一女争男人,真是奇闻啊。”屠夫笑着脸肉横飞好奇的追问,“这位兄弟从哪听来的?”

“我那日在东市街口亲眼见郑二公子看上那衙内小捕快,当街威胁恐吓不成,还闹了不少笑话。”卖货郎握了把黄豆往嘴里塞,嚼的嘎嘣脆响,眼眸机灵打量四周越聚越多的人,“说起来那小捕快真邪的很,吴家那位公子当初也是挑衅小捕快后,莫名其妙的失踪好几天,再然后就疯了。”

酒楼一角如同热水一般哗啦的沸腾,午后众人各自散去时,那卖货郎挑着货架出酒楼进一处巷道。

只见巷道另一端站着位佩戴斗笠遮住脸的男子,卖货郎卖笑的说:“大爷,您安排的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。”

话音落下时,一锭银子扔在雪地里。

卖货郎低头忙捡起银锭,抬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,倒也没多疑,满面欢喜的转身离了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