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虞茜的不满在见岳长英不愿搭理时更是火冒三丈,偏偏她就像棉花似的完全不给反应,气的人拿她没有半点办法。

“我看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,等到鹅毛大雪的腊月,你就知道牢里的日子有多难熬了。”虞茜见她仍旧不吭声,生气的迈步离了牢房。

这般过了数日,苍州城竟早早的下起鹅毛大雪。

郑家老爷端着茶水看向知府问:“为什么现在还不下令处死那个小捕快?”

知府拘谨的笑了笑应:“岳父息怒,虞府这几日花了大把的银子给衙门维护治安,我实在是不能得罪。”

话音未落时,郑家老爷把手里的茶盏摔碎外地怒斥:“这时候你居然还惦记着银两?”

“岳父请冷静,前日衙门仵作验尸说那些仆人虽然都是被人用刀杀死,可行凶者是用右手,那小捕快是个左撇子。”知府向后躲了几步,防备的向后仰着身子解释。

“放屁,我儿分明就是被“他”杀死,你吃了虞府两母女的油水,当然想方设法的辩护。”郑家老爷气的面色苍白,抬手怒指着知府,“给我滚出去,以后别再说是我郑家女婿!”

从郑家慌张出来的知府,满面难掩难堪,心里却恼怒的很,“老不死的,本官好歹也是正经举人,要是朝廷没有四分五裂,早就抄了你的家!”

前脚出郑家的知府,哪里想到当夜里郑家老爷出事了!

一伙贼人把郑家老爷掳走,并留下字条要万两白银赎人,否则就像对待郑二公子那般杀死郑家老爷。

次日天明时,满城都在热议郑家老爷遭劫匪的事。

“这郑家也是倒霉啊,接二连三的出事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