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该多谢我喂你喝了醒酒汤,否则你睡到明天午时都不一定醒的来。”

“这酒也太厉害了吧。”岳长英抬手揉着额头,隐隐记起宴会零碎的画面。

“我看你是太没用了才对。”虞茜揶揄的看着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的人,“才一壶酒就醉的不省人事,等将来大婚你怎么接待婚宴宾客?”

“大小姐,你肚子不疼了吗?”岳长英记得自己是为阻止虞茜喝酒,才喝了那么多的酒。

“谁跟你说我肚子疼了?”虞茜不解的迎上岳长英认真探寻的目光,禁不住笑出声来,“我是这几日葵水来的烦人,你乱猜些什么呢?”

岳长英恍然大悟的看着虞茜应:“那怎么闻起来会有血腥味啊?”

“你不会不知道来葵水是什么吧。”虞茜狐疑地打量着岳长英,心想她这年岁难道还没来葵水?

“我知道啊。”岳长英听岳母提过好些回了。

“那你还问?”虞茜掌心握着暖手炉悠悠打量起岳长英,心里已经确定她多半是还没来葵水,抬起书卷轻敲了下她的脑袋揶揄道,“这可是女儿家的私密事,你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
这么一说,岳长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害羞的拉开两人距离。

一时两人都没再出声,窗外的雪花落在窗户的细碎声响尤为明显。

虞茜慵懒的倚靠矮榻,视线望向腼腆不出声的人,灯火照得她羞红的面容分外撩人,连带手里的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,“长英,坐过来些。”

“大小姐,什么事啊?”岳长英不解的靠近过去,只见卸下脂粉露出素面的虞茜,她的五官更加柔和而精致,心里莫名不自在的紧。

“我冷,想抱抱你,不成吗?”虞茜伸手一把搂住没有防备的岳长英,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