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较之往年城内显得冷清不少,岳长英如往常一般巡街,铃铛声响起时,街道不少摊贩行人纷纷退避开来。
那些公子哥喝的面红耳赤骑马横冲直撞,为首的一个公子哥挥着马鞭呵斥道:“都给爷滚开!”
一溜烟的功夫,十来匹的马匹行驶而过,街道留下一片狼藉。
“这群公子哥真是吃饱撑得慌,骑马也要找个宽敞地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啊,虞大小姐最近设了好几场赛马赌局,这些公子哥是舍命陪美人,再说一局就是好几千两银子,有时虞大小姐玩的兴起,随手一赏又是不少的银票。”
“嗐,这兵荒马乱的年头,咱们穷苦人家每日得勒紧裤腰头吃紧,每日二三十文钱的活都得抢破头去干,可有钱人花钱就跟流水似的,真是苍天无眼啊。”
“现在还算好的,今年西南春日雨水淹了不少苗田,等秋日可能还得吃紧,到时恐怕又得闹饥荒。”
岳长英经过时,驻足听了会,而后才迈步顺着拐角行进。
“哎,长英出事了。”楚丰提着官刀快步跑了过来。
“什么事?”岳长英打开水囊,正要喝时,只见楚丰急急忙忙而来。
楚丰满脸都是汗水,用衣袖擦了擦出声:“你、你那位虞大小姐设的赛马听说闹出人命了,捕头下令让附近官差快去盘查情况呢。”
两人一路跑去马场,楚丰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,远远看着已经跑没影的岳长英叹道:“天呐,这也跑的太快了吧。”
岳长英到马场时,只见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仆人,地面还有不少血迹。
好些公子哥也都受了伤,一时惨叫连连,大多数人正忙着处理伤口,捕头楚青迈步走近:“长英,楚丰他们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