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又分开,又贴上。而后吮吸上唇,轻轻咬了一下。若是真要问叶辞如何接吻,她并不知道其中关窍,可好似上一回在梦里,她是被人这样引着,驾轻就熟地掌握了这项技能。她的双唇试着将怀中人吮了遍,又退出来,咬上下唇,舌尖抵上她的舌尖,明明是凉的,可碰上的一刹那就变成温热的,还带着一点甜,她如偷吃蜜糖的小孩,一点一点地试着去多吃一点。
林寒悠的衣帽间太小了,只是接吻,两个人就磕磕绊绊了好几次。她抱着叶辞的腰,引着人移步去了边上的卧室。
那条还未吸干林寒悠头上水分的毛巾,原本披在她身上,因为叶辞攻城略地般的侵略性,让林寒悠整个人往后仰去,毛巾受着重力的影响,落在床上,而她的人没落在床上,是因为腰被另一个姑娘纤长的手臂拦住了。叶辞一手揽着林寒悠的腰,一手捏在她脖子上,亲吻着她想了很久又等了很久的人。
那浴袍的没有扣子,全凭一根腰带系着。真丝的材质很丝滑,根本未曾系紧。那扣子几经波动后,松开来,露出一片春光,还越渐开阔。
叶辞说:“林寒悠,你走光了。”
林寒悠看着她忍着笑,“嗯”了一声。
叶辞停下来,给林寒悠系上,还打了一个蝴蝶结。林寒悠笑而不语。
“你笑什么?”叶辞后知后觉才发现,带子开了有那么重要么?正常人遇到这个情况,都是解带子吧,自己怎么还系上?叶辞自我找补,“我怕你感冒。”
林寒悠拽住了叶辞的睡袍上的带子,一下子解开了。又学着方才叶辞的样子,将腰带系上,说:“我怕你感冒。”显祝负
叶辞扑过去,抱住她,将被子蒙在两人身上,“被子里就不会感冒了。”
不知什么时候,被子里的两件睡衣都松了,无人顾忌那腰带,只凭着自然,彼此贴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