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找我什么事?”
“你知道叶总家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郭守仁问。
“什么事情?”果然小辞有事瞒着自己。
“叶老先生前几日病了,住院了。”
“爷爷还好么?我真的不知道。”这些日子母亲和小叔出差去了国外,她和叶辞见面也并不多,叶辞有意没有说,她自然不知道。
“这个不是重点,老爷子老毛病了,已经出院了,他怕影响公司管理,不让和别人说的。但是呢,他出院后,让我告诉你些事情。”
“嗯。您说。”林寒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大抵是爷爷仍是反对两个人在一起。
“老爷子让我带的话呢,也挺简单的,我觉得你是明白人,一点就透。”郭守仁继续道:“老爷子就一条,他们家的香火别在叶辞这断了啊,虽然她也是女的吧,生个儿子姓叶也是行啊。这不嘛?多简单的事啊!人活一辈子,不就奔个自己开心,子孙开心嘛。叶老爷子封建保守些,也就图这个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但是做不到。林寒悠发现,爷爷总是能一击即中地抓到重点伤害人。
“老爷子也猜到你会说明白,他让我带话:你明白什么,你明白就不会和叶辞在一起了。”
林寒悠没说话,她是绝对不会因为被人的话影响,就放下叶辞的。感情是自己的,生活也是自己的,旁人不吃自己的苦,也感受不到自己的甜,旁人不过就是上下嘴唇那么一碰,站在一个自以为旁观者的角度指点江山。她不会被影响的,她在心底自己说。
“所以啊,林教授,我觉得这事小辞固执啊,不能松口,不然你松开吧。”郭守仁说这话时,有些担忧,真怕自己代叶老先生说的话,让两个晚辈动摇了。
“我做不到,郭叔。”林寒悠换了称呼,满是敬意地同郭守仁说着自己的想法,“若是在最开始的时候,我可能会有诸多考虑,跟她分开。可如今眼下,我们已经跨过了很多难关,更坚信彼此,我真的做不到了。”
“是,是。”郭守仁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情比金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