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去给林寒悠还衬衫回来后,叶辞就感冒了。
她把车扔在家门口就跑回屋子里,然后浑浑噩噩地睡了两日。她知晓在这期间黎医生来给她开过药,也知道有人来给她喂过药。她也下过地,不过都是晕乎乎的状态。
直到周日的早上,睡饱了的叶辞才醒过来。陷竹付
她坐在床上,看着窗帘缝隙里透过来的一线阳光,估摸已经快到中午,心里空落落的,难受极了。秋日高爽,心情该是放松才对,她却觉得十分压抑。
她下了床,径直走到床边,猛地将窗帘使劲扯开。那窗帘是智能窗帘,被她这样一扯,掉落了半边,却没能打开。
她骂了一句,拉个窗帘都不顺。
这个拉窗帘的动作力气过大,她手伸回来的时候,觉得忽悠一下,自己好像低血糖了。叶辞走到洗手间,洗漱一番,换了衣服打算出去吃饭。
人才走到餐厅外的小花园时,正好和端着托盘的林寒悠撞个正着。
叶辞无奈“嗤”了一声,真是活见鬼,自己家里还能撞见她?!叶辞拔腿就走。
“小辞,郭叔让我给你拿的药粥。”林寒悠小心翼翼双手端着竹托盘,里面放着盛粥的陶瓷罐、两碟小菜、筷子、勺子。
叶辞想接过来自己拿着,让林寒悠走,不过自己的身体不太争气。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在抖,也许是因为低血糖,也许是因为看到林寒悠紧张的。她发自鼻腔地“嗯”了一声,不像是说话,但算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