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月看着安宜清失神的模样,摇摇头,“你知道你还放她出院,这么不把她的安全当回事?”

不当回事吗?不是的,她很担心,可是她无能为力,也无处使力。

“她是她,我是我,我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和举动。”

安宜清的一番话让柳月有点懵,先前不都那啥了嘛,怎么还左右不了了?

柳月略带考量的目光在安宜清身上游走质问道:“难道是因为你们那啥不和谐?”

安宜清疑惑,“什么不和谐?”

“就亲嘴啊,你们刚刚不都亲上了吗?难道不是因为不和谐,所以你才不关心人家的死活的吗?还是说,是你太霸道了,把人家吓跑了?!”

柳月露出了一副震惊模样,“想不到啊,你居然还有这么猛的一面!”

柳月自己一股脑说高兴了,安宜清却尴尬的差点钻病床底下。

“师傅,你别瞎说!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!”

柳月不信,“恼羞成怒了?那不就是了嘛!”

“真的没有,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,也不可能发生什么。”

安宜清难得觉得解释起一件事来这么费力不讨好。

“那我怎么听说你们当时那叫一个激烈。”

越说越离谱。

“师傅,你都四十七了,能不能不要整天道听途说,你徒弟我,真的很为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