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看着看着,贺缘溪发现手感不怎么对,好像不止一张纸,稍用力一揉,还真是两张重合在一起的纸。

贺缘溪把面上的那张保证书拿开后,下面那张欠条终于露出了真面目。

“嚯,许总上了一趟楼变得这么大方了?”贺缘溪看着欠条上面写着,一天利息五十,笑出了声。

“嫌我太大方,你也可以选择不要。”

“送上门的好处,不要的都是傻子。”贺缘溪麻溜的把欠条收进了兜里,“保证书我看过了,没问题,可以签字画押。”

贺缘溪边签名字边说道:“不许食言啊,要是以后我需要用你的时候,你耍赖,我就去你家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,吵死你。”

许妍淑看着手里白纸黑字落实到位的保证书,她又不是不讲信用的人,干嘛就非要写保证书不可。

“行了,保证书也签了,欠条也收了,你快去取钱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贺缘溪被许妍淑那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无语住了,当真是好一个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。

“哟,二位忙着呢。”

两人闻声抬起了头,和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们的安宜清对上了眼。

“你怎么下楼来了?”

许妍淑看着安宜清突然下了楼,莫名有点害怕。

“我下楼来自然是有事啊。”安宜清迈步下完了最后几阶楼梯,站到了两人面前,“还是说,你们刚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,不能让外人知道啊?”

一句话,安宜清说的极慢,还咬字极重,尤其是在见不得人的交易和外人这几个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