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不故也只有早几年吃了很多苦头,这几年挣了钱,生活条件也得到了改善,家里的粗活有人干,饭菜有人烧制,洲渚也不需要她去糖寮帮忙,所以她的工作依旧是管理漏泽园,比很多人都清闲。
张胡璇听着他说池不故与洲渚的事,听着听着,忽然觉得不对劲:“等一下,你说的周娘子是你的周姓,还是哪个zhou姓?”
周凭骁一听便知道池不故给张胡璇写信时没提过洲渚,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。
他迟疑了一会儿,道:“洲——洲相的洲。”
张胡璇的神色立马就不好了。
池仪就是被洲赫这个奸相所害,池不故怎么会跟姓洲的人搅在一起?
但她没有贸然地将洲渚跟洲赫划等号,而是又盘问了一下洲渚的来历,才稍稍放宽心,道:“洲家并没有做香料买卖的族人。那洲渚的来历并不如她所言。”
旋即,她又感到不安:“她隐姓埋名接近不故,会不会别有用心?”
周凭骁道:“池娘子聪慧,她如何能不清楚汴梁压根就没有做香料买卖的洲氏之人?可她不仅没有出面拆穿洲渚,还替对方圆了身世。说明她对洲渚的来历其实是知晓的,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想让人知道罢了。”
张胡璇听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,不过她感慨良多,池不故是多么倔强的一个孩子呀,竟然会为了洲渚而撒这么大的谎,看来南康州的生活也改变了她的诸多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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