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渚仿佛刚睡醒:“哦,对了,这里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池不故轻笑,安慰她道:“安心,我跟她常有书信往来,她现在挺好的,无需我担心。等时机到了,我自会回去见她。”
洲渚借着月光打量池不故,表情古灵精怪的,道:“你该不会是想等她催婚催不动的时候再去吧?”
池不故早就知道催婚的意思了,闻言,又笑了下,道:“阿渚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咦,蛔虫多恶心呀!给你一个机会再组织一下措辞。”
“嗯,不是蛔虫,是心肝,我肚子里的心肝。”
“嘿嘿,是心肝宝贝才对!”洲渚得意洋洋地倚在池不故的身上,池不故也不觉得肉麻。
被这个噩梦一搅,洲渚与池不故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又有睡意。
这次她一觉睡到天亮,醒来后不仅没有连续睡眠被打断的困顿乏累感,反而比以往更加精神了。
出门的时候看到三个仆役吃力地扛着两扇门回来,她才想起夏馆要加固和翻修,原本的围墙太矮了,需要加高,相应的,门也要更换为更加宽敞和坚固,还上了漆的大门。
洲渚过去搭把手,然而她刚使劲,木门便倾斜出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,另外三个仆役没接住,哐当一下,门的一边砸落在地上。
三个仆役惊呆了,洲渚也有些懵,她怎么感觉力气比之前还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