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不故自不会帮她洗衣服,所以每天都不厌其烦地提醒她。
“知道了。”洲渚应了声,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跟着往前踱了几步,追问:“你每天都要出门,到底去哪儿呀?”
跟池不故相处了几天,她发现池不故每天都会出门两个小时,有时候回来会带些食物、蔬菜等,有时候又两手空空,甚至每次回来衣服都像在地上滚过几圈,沾满了草屑和尘土,根本不像是去买菜的样子。
她从池不故平常透露的只言片语中已经知晓了池不故似乎是个孤女,在这儿同样无亲无故,所以她对池不故的去向有些在意。
池不故难道背着她做兼职去了?
亦或是被人欺负了?
虽然以她的身份去打听池不故的私事有些越界,但池不故现在是唯一能给予她帮助的人,她可不希望哪天等不到池不故回来,想去找人却无从找起。
池不故脚下一顿,这种私事被不熟的人过问的感觉,让她打从心底生出抗拒,然而她没有怪洲渚越界,只是有些不自在。
回头淡然答道:“这是我的私事,无需你操心。”
洲渚耸耸肩。
行吧,她也别多管闲事了。
池不故走下山坡,离开了墓群,洲渚才猛地想起一事,急忙追过去:“哎,我的早饭怎么办?”
她穿来几天,学会了挑水、洗衣、锄草,偏偏在生火做饭这方面没有一点天赋。
她捣腾生火能捣腾半天,池不故说让她做饭,俩人都得饿死,于是做饭这事就跟她无缘了。
虽然不用她做饭是件好事,可这也说明她要想吃饭就只能等池不故来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