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士谦一噎,有些羞愧地对池不故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。阿池娘子放心, 我会亲自到陈家, 劝陈县尉对陈氏多加约束的。”
池不故道:“多谢林教授的好意, 只是这是我们与陈氏之间的事,将你牵扯进来不太好, 此事还是让我们自行解决吧!”
“你太见外了。”林士谦叹气。
……
送走林士谦,洲渚才气呼呼地说:“他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!”
“阿洲姐姐, 这怎么说?”杜佳云问。
“你傻呀,他提出让池不故嫁人, 以躲避陈氏的骚扰,你想想,现如今能娶池不故,又不畏惧黄长生的人能有多少?”
杜佳云眼睛骨碌一转,想通了:“难道他想娶阿池姐姐?!”
“他二十多了吧,这个年纪还没成亲的吗?”洲渚扭头问池不故。
一直处于话题中心但是丝毫插不上话的池不故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:“他成过亲。”
“成过亲是指,他丧妻了?”
池不故无奈地笑了:“是和离了。他虽然考中了进士,但是被遣来流放之地当州学教授,注定前途无望,于是他的丈人逼迫他跟其妻和离,放其妻改嫁。当然,这是他单方面的说辞,是真是假,我也无从查证。”
“根据我这么多年听故事的经验判断,肯定是假的!”杜佳云一脸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