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凤霞痛心疾首,跪在孟宛怡跟前,眼睁睁看她又生生受了几板子。痛苦的呻、吟声愈来愈弱,最后一下砸到她身上时,孟宛怡已经没有了响动。

陈凤霞惊呼,“老爷,别打了,别打了,宛怡她······不行了。”

萧瑾跪在长凳旁,双手托住孟宛怡下巴,唤她,“宛怡,你醒醒,宛怡。”

孟宛怡身子受不住,额头汗如虹珠,眼皮艰难翻动,始终未睁开眼。

西院卧房内,婢女进进出出,问诊的大夫守在床畔,为孟宛怡把脉看伤。

“大夫,宛怡情况如何?”陈凤霞心急如焚,一颗心都悬在孟宛怡身上。

大夫神情凝重,“孟二小姐受了些皮外伤,不过因为皮下淤血引起的肿胀,会诱发出热,可能需要疗养一段时日。”

“那她现在的情况,不会伤及性命吧?”萧瑾握住孟宛怡的手,攥在掌心为她取暖。

“暂时未见性命之忧,按照我开的药方,按时服药,不会有大碍。”大夫稍作叮嘱,便起身离开。

见陈凤霞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孟宛怡,萧瑾起身,将床畔的位子让给她,“娘,您坐。”

陈凤霞无暇理会她,坐在床边,捧起孟宛怡的手,递到唇边亲吻,“我的女儿,怎么就这么命苦呢?”

萧瑾立在她身后,目光凝在孟宛怡身上,巴掌大的小脸憔悴不堪,苍白无血色,干裂的嘴唇泛白,奄奄一息。

陈凤霞言外之意,萧瑾是她女儿的克星,自从萧瑾与她女儿成亲之后,孟宛怡便意外不断,每次都是要命的大事。也不知萧瑾哪里好,竟令她女儿一往情深至此。

“你们都下去吧,我在这儿陪着宛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