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没有余钱雇人绑你,何况还有我在场,如若真是她,也该顾念下父女情深。”

“那可未必,他连你都想卖,还有什么做不出的。”江妙玲反驳道,不想却再次无意戳痛顾清柔的心。

车窗外是马不停蹄的踢踏声,不绝于耳。马车内,呼吸沉沉,陷入一片深思。

四人缩在马车内,动弹不得。夜深天凉,寒气透过布帘往马车内钻,孟浩怡体力不支,冻得牙齿打颤。

萧瑾几乎是挨着她躺着,耳畔皆是孟宛怡瑟瑟发抖的声音。她本不想管,奈何那声音愈来愈重,像是呼吸都染了寒气。

她不忍,索性开口关切道:“冷的话就往我怀里挪一挪。”

孟宛怡摇头,倏而想到萧瑾看不见她的反应,便出声,嗓音颤颤,“无碍,我······能挺住。”

往萧瑾怀里钻,怎是她能做出来的事?

起码此刻,她没那份勇气。

总觉有些······难为情。

四人皆是大家闺秀,饶是萧瑾会点武功,也架不住一路颠簸数个时辰。

子夜,天寒地冻,马车终于择一处空地停稳。

布帘被人撩开,萧瑾警觉地瑟缩了下腿,未免打草惊蛇,索性装睡。

“把她们卸下来。”

声落,她们便被人抗在肩头,卸到几棵枇杷树下。

脚下的土地坚硬,潮湿得很。寒意肆无忌惮地往骨头里钻,孟宛怡屏住呼吸,不敢出声。

“怎么是四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