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,怎能如此纵容她?”汪小楼俨然一副自家姐妹为重的姿态,将孟宛怡数落一番。

萧瑾见她越说越离谱,手伸过去挡住她的嘴巴,“胡说什么呢?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不是那样还能是哪样?床上的落红总不会错吧?”

“难不成那不是你的,而是她的?”汪小楼张大嘴巴惊讶,“可我瞧她今早生龙活虎的,完全不像初经人事的状态。”

“真不是。”萧瑾往她跟前挪动凳子,唇瓣翕动,正欲解释,内堂传来响动。

两人往外瞅一眼,便见孟宛怡正端着热腾腾的碗走进来。

“瑾儿,快趁热把汤喝了。”孟宛怡眼神注视着碗里的汤,丝毫未注意到喜房内还有旁人,直到汪小楼冲她嗔怨地斥责一声,她才腾出空往并坐在一起的两人瞧去。

“是该给瑾儿补补了。”汪小楼看孟宛怡将一碗近乎溢出来的汤水端至萧瑾跟前,羡慕道:“得亏你有心,否则今日便不能轻易饶了你。”

萧瑾欲言又止,眼下当事人进来,未免孟宛怡尴尬,她也不便过多解释。盯着冒着热气的碗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我用益母草配着红枣还有瘦肉给你炖的汤,喝了小腹兴许就不会疼了。”孟宛怡寻了一凳子坐在萧瑾身旁,悉心催促道:“快趁热喝。”

“这个能缓解疼痛?当真?”汪小楼半信半疑。

她与孟莹行房之时,疼得她苦不堪言,若一碗汤便能解了疼痛,倒是解了她的顾虑。

“对瑾儿该是有用的,我不知你的症状,所以不知对你是否有疗效。”孟宛怡自己便是病人,常喝汤药,向大夫咨询的多了,也多少懂一些。

昨夜她为萧瑾一事犯愁,今日天未亮便醒来便仔细琢磨。好在顾清柔先前便有过类似的情况,她替顾清柔询问过大夫,一直记在竹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