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助理稚嫩的脸上满是兴奋，林冬阳也被她的情绪感染。“对啊！似乎比我们来凤凰市坐的大飞机声音还要大。”

陈静满眼都是羡慕：“好想知道坐在直升飞机上的感觉啊！林总，您说什么样的人才能坐直升飞机哦？”

林冬阳摇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！不过像伍总那样有钱的人一定坐过吧！”

听着这句话的陈静忽然眼底闪过落寞，所以自己想要去感受的世界真的只能用钱才能达成吗？

飞回市区的途中，伍志婷看了一篇题为“文化败给资本，作家道德沦丧史”的网络热文。显然这篇文章以她和关心的八卦为引，细数作家圈被资本渗透后的堕落。直升机内空间有限，婕萸自然是不小心瞥到了她在看什么。

“Boss，那些八卦媒体惯爱胡说八道。那个主角A从头到尾都没露过脸就硬说是您，未免也太牵强了。”

“那主角B呢？”

“额……”婕萸没想到伍志婷会这样问，不禁一时无语。不过她很快就答道：“现在AI换脸谁不会啊！”

“AI换脸，你说对了！”

“啊？”其实婕萸内心觉得主角A虽然没露面，但她实在是呆在伍志婷身边太久了，所以那人她完全能看出来不是自己的老板。但若说主角B是AI换脸，那她就有些内心存疑了。

婕萸在视频被网络彻底屏蔽前保存了一份，毕竟诽谤她老板的证据她是一定要保留的。出于个人好奇，也出于想要弄清楚情况，因此那段视频她看了不下五次。致悦是伍志婷的产业，作为老板秘书的她对致悦的装修风格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视频中的房间分明就是致悦，而且视频里出现过散落在地的衣服，那些衣服她十分确定见关心穿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