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过来,你们大曜人,应该,”阿什娜想了想,然后继续说,“尽地主之谊。”

不对,这阿什娜平时就想起一出是一出,刚才沐歌问她却不正面回答,目光也不自然,我道,“你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,”

“我呸!”她拍着胸脯,“我们暹茙人光明正大,才不会做什么偷,只是提前,提前而已,”

“也就是说,你撇下其他人先来了,”

不服气,“怎么,不行吗,”

“你,”

“既然是远道而来,”我这媳妇儿再次发话,“又是大曜贵客,如此怠慢了些,还是奏禀父皇……”

“诶,”阿什娜连忙阻止,“我都不急,说了是来找你,独孤沐歌,你说过,请我喝酒,”

只见沐歌笑了笑,“饮酒随时都行,不过还是先见父皇的,关乎两国邦交,何况你一人先行,其他人,你的兄长,他们也会担心的,总要送个信过去。”

她还想再说,沐歌却已经命了自己的护卫去宫里通传,其实她一人提前到来本也不必这般,先安置在北管驿便是,但有了上次暹茙王子的事,虽说这次应是不会了,但我那皇帝老丈人也是个不放心的,未免节外生枝,之前商议时便决定开恩给他们安置在宫里,公主女眷自是与公主们一块,皇子亦然,再说阿什娜一个女子单独先来了,可真是不得不小心,所以这下不去也不行了,与其等人再过来回话,索性我们不如先往皇宫方向去,也省些时间,所以我们大家便走着,“没劲,本来还想先过来能玩几天,”

“哈,没看出来啊,你这一天就想着奔战场的,原来玩心挺重,”

“文弱白脸,”人家赏了我一个大白眼,又看着沐歌,问道,“这白脸现在还是像在北疆时那么爱哭吗,”

……别人我是不知道,反正我这媳妇儿哟,笑的那叫一个明艳动人,“嗯,这个么,方才还哭鼻子要本宫来哄,”

“我我哪有,你真是,”

“怎的没有,在那和丰旺里,是谁……”

“是我是我,”我无奈拱手,“沐歌,你怎么也跟她一块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