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柚言还是能够冷静下来的。
于是,整个人站在父亲面前。
“爸,你先冷静。”
两方人僵持,薄舟澄低下头,从衣柜中翻出外套给徐柚言披上。
她低下头,打破了这份尴尬。
温暖的唇贴着耳廓,撩人的暖风钻进耳朵中,薄舟澄说着这世上最轻柔的话。
“言言,你让我走我就走,你让我留我就留。”
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我只听你的。
看着这人旁若无人的和自己女儿卿卿我我,徐父只觉得头发丝儿都要冒烟了。
于是抄起放在一旁的椅子,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,手指颤抖,青筋鼓起,经常在外奔波的人,皮肤总是黑一些,力气也大一些。
举着椅子的时候,破空声都十分明显。
“你这个女妖精,别碰我女儿!”
徐父这举动又快又急,眼看避让不开,徐柚言只能举着手,薄舟澄正要去抓她的手腕。
那椅子就已经砸了下来。
剧痛传来,手腕就像是被电和棍子敲打过,浑身麻木。
“你在干什么,这可是言言!”
徐母慌乱的一把推开徐父,赶紧上前去查看女儿的伤势,徐柚言看着左手,若有所思。
怎么又是左手?
不过还没来得及深想,薄舟澄那紧张的声音就响在耳畔。
“言言,你出血了。”
接着她去找医药箱,因为走的急,拖鞋差点跑掉,徐柚言只是看着站在一旁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