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郁来不及穿上外套,便推门下楼。
楼道很凉,心跳却越发蓬勃炽热。
苦涩和感动交织,陈郁忘记了内敛,毫不犹豫地抱住纪惜桐。
纪惜桐没和她相拥太久,连推带拉地将她牵回去。
“不冷吗?”纪惜桐将围巾和针织帽都摘给她,已经开始解羽绒服了。
陈郁捉住她的指尖将她领了回去。
“这话该我问你。”陈郁将她的指节扣得更紧了,“你的手比我凉多了。”
纪惜桐跟在她身后,心口被填得满满的。
“不冷,我也没来多久。”她答。
陈郁打开门,推着纪惜桐的肩将她带进去。
陈郁室阖上书,靠着椅背慨叹道:“你来得好,她都不知道闷多久了。”
纪惜桐变戏法似的从包里取出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分给陈郁的室友:“呐,给你。”
室友接了,又听到纪惜桐说:“她这人就是闷嘛,是葫芦投胎的。”
简单一句俏皮话,寝室的氛围便活跃了起来。
纪惜桐又从包里取出了一碗小馄饨,揭开塑料盖放在陈郁桌前。
“不知道坨没坨。”纪惜桐望着她,“趁热吃吧。”
陈郁微垂眸,想要藏住泛红的眼眶。
“就猜你没有吃饭。”纪惜桐叹气,“你总是这样,忙起来不爱吃饭,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爱吃饭。”
还有其他人在,陈郁龟缩在自己的盔甲里,不会表露太多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