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白还给他们舀紫菜汤喝,“这个爽口,省的太干。”木白对他们真诚以待没有丝毫嫌弃,这些人放在前世,那都是保家卫国的人才。就算是现在,他们那也是在发挥余热。
这么斯文的小公子,他们可不常接触,刚开始还有些拘谨。不过几句话下来,他们又看到木白是真照顾他们,他们也就放开了,“谢过木公子。”他们齐声说道。
“别别别,你们年龄都比我大,还是叫我木白好了。”木白接过萧墨递给他的馒头咬了一口,边吃边听他们聊天。
这五个人赵老大、王老二、乔老三、何老四还有田小五,他们当兵的时候就在一起,现在不想再进军队,就想当个自在有用的人。
赵老大、王老二和乔老三他们三个四十左右岁,或许他们看着面相老,实际上没有这么大的年龄。何老四和田小五年轻一些,能有二十四五岁。
他们在战场上都伤了身体,回到原籍的时候被家人嫌弃。好在他们住的地方都不远,当得知高将军能安排受伤退役的人有去处,他们就和家里断了亲一起投奔到屏南山。
他们在屏南山得到医治,吃的好心情好,自然身体也恢复好了。为了报答上面的恩情,他们才加入训练。在训练基地,他们见识到了牛人萧墨,正因如此他们才努力训练完成任务。
现在他们跟着大家来到京城,煳里煳涂的就成了穆王的嫡系。虽说他们不想再披战袍,可不代表他们不想做别的事。这五个人各有所长,他们这几天可是收集到不少的消息。
萧墨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,他抬头看着赵老大问道,“赵叔,你们听没听过金满楼?”他和木白听围观的人说的这个赌妨。
“那不是个赌妨吗?你还年轻,可不能学坏了啊。”赵老大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,他虽然粗犷不修边幅,但心思细腻又灵活。
“嗨,不是那么回事儿,我今天和木白看到赌妨的人去别人家要账,就想知道这家赌妨背后之人是什么情况。”萧墨解释道。
其他人松了口气,“不是你好奇想去那里就行,那个赌妨啊,东家好像姓金,至于是不是他本人的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赵老大继续扒拉饭碗。
这也很正常,在京里的生意很少挂在主家名下的,要是被查还能保住一份产业。真是这样的话,那查起来就要费劲儿了。
“那好查吗?”萧墨看着他们,“他们这次上门要账的人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,如果那个赌场很有名,按理来说看不上这样的人家的。”
“你怀疑……”王老二人长的普通,属于扔人堆里都注意不到的那类。就是这样的人才方便打听消息,而且王老二的记忆力特别好,他能把听到的事情一字不漏地重复下来。
萧墨点点头,“这两家人都要查一查,就怕后面牵扯到什么事儿。咱们初来乍到,还是得防着点儿。”
赵老大一拍胸脯,“这件事交给我们吧。”
“成,那就麻烦几位叔叔哥哥了。”萧墨笑着一拱手,他拿出五百两银票交给赵老大,“活动经费。”要想探听消息,少不了花钱。
“用不上,王侍卫已经给我们留钱了,真需要花钱的时候不会跟你客气的。”赵老大摆手拒绝,他们都可以报销的,上面已经说过不能随便接萧公子的钱。
“真不用,我们手里的钱还有不少呢,有时候花小钱才能办大事。”乔老四也在旁边说。
既然这样,萧墨就把钱收回来,“需要的时候,你们一定要说啊。”看来外面也得有个账房了,要不然时间长了麻烦事儿多。
钱不收没事儿,他和木白回头帮他们置办些东西就好。他们来得匆忙,连衣服都没带几件。都是大老爷们,他们也想不起来去买衣服什么的。
这些事,萧墨和木白查看店铺的时候,顺手就能帮他们买了。仔细看看这里,还真有不少东西需要他们置办的。
家大业大事儿就多,镇国公范无余在家里就是一言堂。有他在家镇着,家里各房都比较安稳。连着休息两天以后,范无余吃过晚饭以后没让人走。
仆人们赶紧把桌子撤下,又把茶水端上来。然后,他们全都退下,独留范家人在场。
范无余听到房间里安静下来,他才缓缓张开眼睛看了一圈儿,他把每个人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。他的嫡长子也就是世子,他早早就给请封下来,他们那一家算是稳妥的。
老二是文人作派,虽然酸了些还能拎得清。老三被他的老妻宠坏了,当个纨绔也挺好,前提是别给家里惹祸。范无余可是不惯孩子,抓到犯错的先打一顿再说。
女儿一家也是武将出身,没那么多事儿,算是过得好的。其他的什么亲戚,在他回来以后就被请走,非常时期家里还是不要有外人在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