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,像是困囿在锈迹斑斑牢笼里的困兽,终究还是有了几丝枯萎腐朽的痕迹。

林愿细长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颈,仰头吻他,尝到了唇舌间无声蔓延的苦涩。

这种苦痛,林愿无法感同身受,他只知道,奴隶的身份是月身体上,也是他心上一道残缺,丑陋,悲哀,也畏惧害怕。

不过没关系,他可以当月的药。

林愿用力吻住月,灵活柔滑的软舌,仿佛一条小蛇在月的口中游走舔舐,他逗弄着男人的唇舌,直到尝到些许腥甜的味道才停下。

“月……”林愿呼吸急切,沾染了丝缕血液的舌尖缠绕着无数缱绻的情丝,在言语间,在亲吻间缠绵悱恻。

“才没有呢!没有!你没有不好,你永远不会不好……”

他用手指在男人狭长的眼尾细细摩挲,心中有无名的火焰在燃烧:“其实,规则是可以改变的,你可以是奴隶,也可以不是,甚至,你也可以是神明……”

月不懂小雌性的意思,哑声说道:“岁岁,你在说什么?”

他是奴隶,只是一个奴隶,怎么可能是神明?

林愿指挥着月抱着他坐下,他坐在月腿上,手指绕着对方的一缕黑发,幽幽说道:“月,我会做那么多食物,是因为我学习了兽神的知识,这些知识里面,我第一个学习到的就是自由和平等。”

他当然不能和月说他是任务者,还是兽神的名义好用。

月没有听过这样的话,疑惑的重复道:“自由?平等?”

林愿靠近过去,在月潮湿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:“嗯,自由,平等,兽神殿就是一个不自由、也不平等的地方,它在兽人眼里高高在上,但实际上,里面的大祭司和我没有区别,甚至和你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