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淡，是那种不会冒犯到其他Alpha的淡。

每次闻到的时候，林愿都不是很喜欢。

林谦听到弟弟这么说，沉默片刻道：“阿愿，你太低估信息素之间的吸引力了，如果在发情期，一个匹配度88%的Alpha，还有一个匹配度91%的Alpha，你的信息素，你的精神力，甚至你的身体，会帮你做出最好的选择。”

林愿不喜欢林谦这么说，他不管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选择。

他只知道，他没有第二选择，他只有唯一的选择。

卫沣是他唯一的选择。

气鼓鼓地挂了电话，林愿跑回宿舍，坐在沙发上，给卫沣拨去通讯，把事情说了。

林愿真的很生气，也觉得难受，眼睛红红地看着卫沣，委屈极了：“我不要那个91，我只要你！！哥哥太过分了！”

卫沣调查过林愿的资料，不过林家和霍夫曼家族有意联姻的事情还在商量阶段，林愿和楚誉连面都没有见过，这件事自然没有出现在资料上。

此时听到少年提起，卫沣有种领地被入侵的感觉，目光带上幽沉凉意，阴郁难言，凌厉的侵略感几乎要化为实质，暴戾又直白。

林愿察觉到Alpha的不悦和愤怒，赶紧顺毛安抚：“你别生气，这是之前决定的，我当时还不喜欢你才会答应，现在我只喜欢你，那个楚誉就算脱光站在我面前，我都不会看一眼。”

卫沣身上的强烈攻击性，即使隔着光屏也能感觉到： “楚中将如果真的脱光站在你面前，我大概会以权谋私，把他发配到边境星球，这辈子都别想回首都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