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愿听出靳燃的低沉以及难过,心脏的地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,疼得要命,酸涩又难受。

“你高兴就好……”

两人亲密的说话聊天,偶尔亲吻厮缠,林愿感觉到靳燃的炙热时想帮忙,被对方按在怀里。

“等过几天,不仅是那个地方,岁岁的腿磨得都破皮了,嘴巴也肿了,要好好休息。”

林愿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像破娃娃,可是破娃娃舍不得老公难受,最后是用的手。

靳燃开灯清理的时候,林愿已经很困了,揉着眼睛,软软说道:“老公,我睡了,晚安……”

这副乖得没边的模样,靳燃很喜欢,同时也愈发患得患失起来。

因为担心被林父注意到自己的异常,进而发现林愿还活着,靳燃只请了一天假,理由是那天晚上应酬喝多了。

上班的时候,靳燃还是那副模样,颓艳,腐朽,让人觉得死气沉沉,仿佛游荡在世间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。

晚上下班,靳燃特意去了那家蛋糕店,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兔子蛋糕。

拎着蛋糕走进室内,客厅里水晶灯闪着明耀的光泽,照亮了一室黑暗,靳燃习惯性地往平时放兔兔睡衣的位置看了一眼。

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
因为那套睡衣被弄脏了,都是汗液和浊物。

靳燃想到那时的林愿,睡衣滑落肩头,雪白圆润的肩头露了半边出来,上面有新旧交替的伤痕,也有他不久前揉捏出来的浅粉指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