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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愿回房以后,软绵绵趴在谢道婪怀里,问他亚尔兰斯自治区那边有什么好玩的。

谢道婪静静凝视着他的公爵先生,这么多年过去,青年已经变得非常优秀,听管家说,在帝都那边有很多人对他投怀送抱。

说不在意,那是不可能的。

不过谢道婪知道,在他怀里的林愿,依旧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公爵。

也是,像他家岁岁这么傻的人,整个帝国也是绝无仅有了,在竞拍下他的第一天,就敢解开束缚亚尔兰斯族人的抑制环,最后被他连操了好几次,在床上可怜兮兮地躺了一个星期。

真的很傻,也很惹人怜爱。

这段时间,谢道婪见过很多次林愿处理事业时的样子,稍微有些陌生,不过青年在看向自己时依旧满是喜欢,从未有过一丝改变。

谢道婪紧紧抱着林愿,告诉青年他出生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,不比帝都繁华,甚至比不上萨拉斯城,不过那块生他养他的土地是他的根,也是源。

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出生的地方满是鲜血和死亡,所以才会有了这前途未卜的十二年,有了此时此刻亚尔兰斯族人全新的开始。

想着现在帝国公民的身份,法律上的平等,谢道婪的心里除了愉悦还是愉悦,他现在终于有资格拥有他的公爵先生了。

男人轻轻笑了一下,那双宝石般瑰丽的金色眼眸,在明暗的光影间摄人心魂般的瑰丽,他意味不明道:“岁岁,你如果去了我们亚尔兰斯族的土地,我不想让你回来。公爵先生现在有很多人追求,我呢,什么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