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床单。

这三个字对于林愿来说,简直不堪回首,他整个人在一瞬间完全清醒了,身体上的难耐难受也顾不了了,直接推开霍忱坐了起来,不高兴的摇头道:“不要,我不要和你滚床单,我们结婚第二天不是说过不滚床单吗?我都发誓了以后不和你滚床单了,你忘了吗?”

他才不要和霍忱滚床单呢!就是因为滚床单,那天的黑化值才升那么多,现在好不容易到30% ,谁知道和霍忱滚个床单,会不会滚出一个40%?说不定还有可能升到50%呢?

反正,他不滚床单,这辈子都不滚床单。

霍忱不是忘了,是忘了个彻底,听到林愿提起才模模糊糊想起来那天的事情。

自作自受,作茧自缚。

霍忱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,如果有可能他想回到那天,让那时候的自己闭嘴,不要说话,让自己老婆第二天就发这种誓,真是太没用了。

林愿从来没有这样拒绝过自己什么,霍忱的不悦都已经写在脸上,但他知道,这是他自己活该,如果想要和他的小伴侣更加亲近,做那些紧密相连的事情,他必须说服对方。

霍忱过去将人搂住,轻轻触碰他还发热发烫的脖颈:“岁岁,我可以申请将那天的事情,从我们中间删除吗?”

林愿疑惑的眨眼睛:“删除?”

霍忱拿起他的手放自己脸上,依恋地蹭了蹭,又亲了亲他的手心:“因为我那时候做了错事,也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,我想忘了,岁岁也忘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