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戏之人已经离开,这戏自然不用再演下去了。

林愿听到这话,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,想着终于呀终于,他都怕再这样抱下去,他二老公要直接进急救。

手忙脚乱的从玉随安怀里出来,林愿从上到下,认真的打量了男子好几回,眼睛湿湿的,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小动物,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,他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师兄,你真的没事吧?”

玉随安身上的白色道袍,只剩下一边还穿在身上,另一边褪在手肘的位置堆叠着,仿佛一朵生在男子身上的颓靡华丽的花,修长精壮的身躯清晰可见。

他依旧懒懒的坐在石桌上,脸色还是有些苍白,不过因为林愿的抽离要稍微好了一些,唇色寡淡,看不到什么血色,让人有些想要吻上去,将这精致的唇瓣重新染得殷红。

玉随安抬手拨弄着额前沾湿的一缕发丝,琉璃色的眼眸落在林愿担忧关切的脸上,唇边笑意依旧:“我没事。”

不仅没事,他现在的心情除了愉悦还是愉悦,上百年了,百年了,他终于能试着从道这一方,去破谢寒洲的道。

玉随安心中微有疑惑,过去百年,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?仔细想想,大概是因为这百年之中,靠近他,觊觎他的人,他们的眼中都是野心,都是不择手段的渴求。

他们期待得到自己的注目,自己的停驻,然后以此来换取荣华富贵,权利地位。

而在玉清宫中,那些人的倾慕来源于自己的优秀,自己的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