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洲想起世间嫁娶之事,幽暗深邃的眼眸中罕见的出现了一抹浅薄的笑意,他靠近过去,微凉的唇瓣触碰着小徒弟的嫣红湿软的唇,缓缓摩挲了片刻,觉得舒服而柔软。
“况且,世间男子早有平妻一事,你是我的徒弟,自然不能不如那些男子,为师让你得享平夫的齐人之福,可好?”
林愿微微瞪大了眼睛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谢寒洲的意思。
平夫?
林愿耳根到脖颈都红成了一片,他看了一眼内室,又望向眼前俊美如玉的男子,小声说:“师尊,旁人结道,和道侣携手千年通行,您为了我这样,是不是太委屈了?”
谢寒洲眉眼清冷如霜,他再次吻上林愿的唇,厮磨间,舔湿了少年的唇,仿佛舔着一颗美味的糖果,他也确实尝到了甜味。
撬开牙关,谢寒洲将他今日早就想做的事情做上了,缠着徒弟柔嫩的舌头,厮缠吮弄。
不得不承认,徒弟的滋味是真的好,也怪不得勾了他,又勾了玉随安。
好东西,有人喜欢再正常不过。
谢寒洲在徒弟润热的口中好一番品尝,他和徒弟前额相抵,呼吸密密交织,极是亲密无间:“为师不委屈,一点都不委屈,为师也曾一无所有过,如今这样,比起那时要好得太多,怎么能算委屈?”
林愿大约明白,谢寒洲说的一无所有,是指那段年幼时光,他觉得心疼,主动又吻上谢寒洲的唇,想要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