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被谢寒洲这样抱着,林愿觉得还行,问题是玉随安说的那句话,让人面红耳赤。

玉随安睨着脸红慌乱的少年,故意说道:“现在知道害羞了,方才睡得不是很好吗?将玉清宫掌门尊上这样用的,小师弟,你是第一个。”

林愿眼睛都要红了,眼底透着水光,委委屈屈地看着玉随安,小声恳求道:“……师兄,你……你别说了,好不好?”

玉随安在谢寒洲面前,当然要温柔体贴,他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好,听岁岁的。”

林愿嗯了一声,想再说话,眼前绯衣胜枫的男子将一束血红的花,捧到他面前,声音带着一股散漫随心的味道。

“这是红河岸边的花,也是那片花丛里开得最好的花,只有最好的,才能配得上我的岁岁,喜欢吗?”

林愿有些呆呆地看着玉随安,那花的颜色,似乎比他的红衣还要鲜红,花瓣柔弱,蜜蕊甜腻,馥郁甜香,勾人的要命。

好一会儿,林愿才回过神来,从玉随安手里拿过了那束红花。

“谢谢师兄……”

林愿小心翼翼地低头,轻轻嗅了嗅,觉得好香。随后他有些迟钝的注意到,他的怀中抱着花与剑,抱着玉随安的花,谢寒洲的剑。

玉随安也注意到了,看着平时锋芒毕露、傲然肃杀的玉清剑,在林愿怀里像个乖乖,好笑道:“我是不是看错了?这是玉清剑吗?平时不是谁都不能碰,现在怎么了,一个小辈都能碰了,是不是断了呀?”

玉清剑嗡的一声剑鸣,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,如果不是因为它在林愿怀里,长剑已经出鞘砍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