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男子接下来的话,不怎么热,还有些冷嘲热讽。

嘲的是他自己,讽的也是他自己。

“不过师尊在仙门百家,有无数仙子名士倾慕,其中不乏绝色佳人,就像岁岁说的那样,修道之路漫漫修远,今日说的这样,别人换了那样,这也没什么奇怪。”

谢寒洲对于这番讽刺不置可否,他把小徒弟清瘦的身子掰了回来,让徒弟看着自己,随后他摸了摸小徒弟刚才被玉随安碰过的地方,又亲了亲,覆盖住男子方才留下的气息。

“别听你师兄混说,什么仙子名士,什么绝色佳人,师尊都不喜欢,也不会多看一眼,师尊有岁岁,此生足矣。”

谢寒洲静静垂眸,无声动了动唇:“乖徒儿,你还小,有此担忧也是常事,如今既然在红河岸,为师倒是想起一些事,可以说给你听。”

玉随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林愿好奇地眼睛眨了眨:“什么事呀?”

谢寒洲目光漆黑幽邃,深不见底般,望向八百里红河的时候,这片湖色似乎都尽归眼底,在那片暗沉之上渡满了猩红晦色。

他直勾勾的盯着林愿,声音刻意压低,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狩猎性:“乖孩子,仙门正道,千万魔族,都喜欢将为师和那位魔域尊主放在一起,不过师尊当真比不上魔主陛下的逍遥。”

“为师听说魔尊阁下的大光明殿,遍地黄金,美人如云,每日每夜,大光明殿中的那些美人都身披薄纱,载歌载舞,到处都是都是靡靡之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