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还……还好饿……”

“我要……要吃饭……”

谢寒洲早就被小徒弟哭得心中一片柔软,听到这样娇气可爱的话语,他轻笑了笑,说道:“好,我们走,以后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
之前,他想要在寒洲城里,除去小徒弟身上那件道袍,将他彻底占有。

然而此时此刻,谢寒洲有了更好的选择,他要在四季温暖如春的南方,和小徒弟做尽人世间的极乐事。

寒洲城往南走大概五百里,是如今北域最大的城市,昭洲城。

进入城内,三人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,玉随安上来就把里面最好的酒菜点满了一桌,懒散笑道:“吃吧,多吃点,是夫君的错,让我的爱妻饿着了。”

林愿正在努力干饭,听到爱妻两个字,脸立刻红了起来,小声说道:“在……在外面,你别这样说……”

“别哪样说?我不明白,岁岁告诉我。”玉随安逗他。

林愿都不想理他了,软软说了句:“我不知道,我要吃饭。”

索性无事,三人在昭洲呆了有七八日,白日里到处游玩,品尝美食。到了晚上,三人在床榻上,谢寒洲从后面抱着林愿冥想,林愿和玉随安面对面,在不断试着亲近。

接下来一年,他们没有回玉清宫,在外面到处走着,林愿的修行也没有落下,谢寒洲和玉随安一起教他,剑术修行愈发精益,境界上更是连破两境,快要赶上曾经的谢寒洲。

这日晚上,已经能亲吻林愿的玉随安,将人压在床榻上亲了半个时辰。

林愿是三个人中最血气方刚的那个,全身软绵绵的,热得很,也涨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