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意思明说,只能诉苦般的撒娇。

谢寒洲的手从青年的脸庞,慢慢往下,在他的脖颈处细细摩挲了起来:“岁岁,乖,叫夫君,叫了夫君就不难受了……”

林愿眨了眨眼睛,被打湿的睫毛像是幼鸟细薄的翼羽,颤颤微微。

他已经明白谢寒洲的意思,脸红红的看向天空,又看向旁观的玉随安,扭捏说道:“……师尊,这……这是在外面……”

谢寒洲的手抚着林愿的后背,又轻又重,熟练的折磨着他的小徒弟。

“这里只有我们,不会有别人,岁岁乖,叫夫君。”

林愿此时难受得很,身体空洞洞的,又热又烫,他看着眼前仿佛始终不染尘埃的男子,觉得自己应该沉溺在这一片清冷的月光中,无论是白日,还是夜晚。

“夫……夫君……”

这一日的亲近后,谢寒洲和玉随安都没有再怎么碰过林愿,他们在等着成亲结契那一日。

宅院里只有他们三人,婚礼的布置都是亲自来的。

喜服是红黑交加的颜色,奢华靡丽,玉随安平日里就喜欢穿一袭红衣,那样艳烈的颜色他都能压得住,喜服更不用说,衬得他更加昳丽夺目。

谢寒洲一直以来都是着玉清宫的白色道袍,如今换上这样一身喜服,惊为天人的面容,不再是那种骨子里的清冷淡漠,而是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俊美。

礼仪是按照南方的礼仪,以天地为证,日月山河为誓,三人结修行者之契,也结世间鸳盟。

拜完天地以后,三人进了洞房,饮合卺酒,行结发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