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愿装模作样地看了月一会儿,收回视线,微微皱眉说道:“言,你的奴隶身上都是伤,也不干净,你想想,他要是像我刚才那样,不停的用手摸肉,你还吃得下去吗?”
言从来没想过这些,现在听到林愿这么说,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,突然觉得很恶心。
有了月这个奴隶之后,他都是让月来帮他烤肉,可是月平时和其他雄性兽人战斗,经常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这样脏的奴隶烤的肉,说不定也是脏的,这么重要的事,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?
言又恶心又生气,还有点后悔,月和部落里的雄性兽人战斗,都是因为他的命令,所以他这算是自作自受吗?
反正言是吃不下去了,怒气冲冲地踹了月几脚,嘴里骂着:“你这个奴隶怎么这么脏?我快要恶心吐了!!”
“脏死了!真的脏死了!!”
林愿刚才那样说,是因为他不想让月跟着他学怎么做烤肉,否则月学会了,言不想拿他交换怎么办?
他是真的没想到言会因此打月,还那么骂他。
林愿很生气很生气,可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帮月,连句话都不能说。
他在部落不受待见,月又是一个人人可欺的奴隶,言是首领的孩子,还有很多追求者,他们和言之间的地位是不平等的,暂时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。
退一步说,他是可以和月一起偷偷离开溪林部落,可是去其他部落,以他们两的情况,待遇说不定会更差。
原主好歹是在这里长大,部落里的人就算不喜欢他,也不会欺负他,别的部落就不好说了。
另外在这种野蛮的原始世界,独居生活的可能性太小,他在这个世界是雌性兽人,就是个战五渣的渣渣,在捕猎这方面根本帮不了月。
月一个人捕猎太危险了,要知道部落里面每次出去捕猎,都是上百人一起。
掣肘他们的事情真的有太多,目前只能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