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觉得林愿傻,真的很傻,他是奴隶,不会有雌性喜欢。

但是仔细想想,小雌性如果不傻,怎么可能会亲近自己这样一个奴隶,还对他那么好,给他做那么多美味的食物?

是啊,他的小雌性笨笨的,所以喜欢他一个奴隶。

而他也很喜欢这个笨笨的小雌性。

月回过头,和林愿额头相抵,两人的呼吸亲密无间地交缠,潮湿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黏意。

他们离得极近,唇瓣很容易就可以紧贴上,月漆黑的眼眸中藏着极其幽邃的东西,深不见底,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滚滚潮热。

“我知道,我不会和别的雌性亲近,我是岁岁一个人的。”

月靠近过去,亲了亲林愿柔软温热的唇,嗓音更加低哑,磁性撩人至极:“我是岁岁的奴隶,只有岁岁不要我的时候,我永远都是你的奴隶,永远……”

林愿其实不喜欢月说奴隶这两个字,可是此时不一样,奴隶在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意思,只是一种彻底的臣服,是嗜血野兽心甘情愿被困囿在他手里。

属于男人的独占欲就这样被满足,林愿抬手抚着月俊美深邃的脸庞,呼吸有些急,也有些烫。

他的唇瓣微微张开,吐息潮热,甚至黏腻勾人:“好,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……”

林愿吻上月的唇瓣,用力的吮吻着,有些疯狂,也有些失控,细嫩的手指在男人漆黑的墨发间穿梭,缓慢而不失力道,黑白分明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