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的温度在传递,欲望也在汹涌,在相互冲撞。

林愿抓着下方兽皮上的毛发,紧张的直抽气,小声求饶着:“月,你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
月将唇落在林愿的后颈上,眼睛里一片猩红血色,与饥馋的恶兽无异:“不行岁岁,不行……”

他摸索到林愿的手抓紧,用力按在兽皮床上,仿佛野兽完全钳制住猎物一般,囚困着他的小雌性,低哑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狰狞病态的疯魔。

“白天的时候,我以为我会被部落放逐,再也不能回来,当时我想的都是,如果我走了,你和别的雄性在一起。”

“我很生气,岁岁,我还没有彻底标记你,我想和你一起生育幼崽……”

“我真的很想很想……”

月完全将他的小雌性覆盖在自己的身躯之下,他想将自己变成一个牢笼,除非杀了他,除非他死,否则没有人可以将小雌性从他这里抢走,没有人……

林愿感觉到男人的害怕和不安,他想要碰一碰月,可是两只手都被月按住,根本动不了。

最后他只能用脸颊,轻蹭着对方的脸庞,慢吞吞的软声道:“不会的,我不会让你离开我,我也不会让别的雄性碰我……”

“月,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,首领和祭司他们不行,就算是兽神殿也不行。”

林愿害羞得浑身都有些泛红,垂着眼睑,浓密欣长的睫毛细细的颤着:“我……”

他努力鼓足了勇气,声音很小,柔绵软糯,像是巢穴中还无法自力更生的幼兽在轻鸣:“月,我……我不害怕了,我一点都不怕了,你……你标记我吧……”

一只乖巧可爱的白猫猫,主动往饿急了的巨蛇嘴里钻,还软绵绵的说着吃我吧,不要客气,快来吃我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