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……以前他老公也喜欢这样,不过很快就会帮自己都清理出来。

月看着怀里白白软软的小雌性,本就没有彻底停歇下去的欲望,仿佛燎原的大火,瞬间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,甚至连血液和骨骼都在激烈的燃烧着。

好小。

好软。

也好香好甜。

这是他的小雌性,他的岁岁。

男人修长烫热的手开始游走向下,来到他魂牵梦绕的地方,动作很是轻柔怜爱,仿佛是在轻抚一朵染着露水的花,他闷笑着说道:“不会的,岁岁是雌性,就算再多,也能吃得下。”

林愿感觉到熟悉的手指,脑子一下子懵了,压根反应不过来。

他、他老公的手?

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,在脑海中不断闪过,林愿想要从月的怀里出去,被男人强势的抱在腿上。

这个姿势,林愿只觉得危险即将到来,眼睛里头满是潮湿的水光,尾梢红得异常,像是昨夜哭泣后的红肿未消,又像是羞怯的薄红晕染。

男人靠近过去,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鼻尖挨着鼻尖,呼吸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起,早就已经不分彼此。

“岁岁怎么不说话?不相信我吗?我可以证明给岁岁看。”

月盯着林愿金色的瞳仁,幽深漆黑的眼眸深处,是黏稠至极的动物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