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对方的话,男人的情绪更加失控,已经有些压抑不住,他在黑暗中重重碾磨上林愿的唇瓣,放肆啃咬,激烈的仿佛这不是一个亲吻,而是野兽在饥饿进食。

月吻着林愿,也在吞噬着他,心中野草般疯狂生长的贪恋,比无边的黑暗更加浓稠深重。

这是他的小雌性,是他的,永远都是。

他们会死在一块,他不用再担心他的岁岁会属于别人,永远……

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,在他们缠绕紧密到完全不想分开的舌尖,原本腻黏的液体因为鲜血变得更加稠浓,厚重的让人着迷,也让人上瘾。

兽皮衣服早就不知了去向,可能是推到了一边,也可能是丢在地上。

林愿并不觉得冷,一点也不觉得,他被男人修长精悍的躯体完全笼在了身下,仿佛一个囚困在深处的囚徒,而他心甘情愿。

肌肤相贴,分离,再碰触,林愿整个人有些无力地跪趴着,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咽,连话都说不出了。

即使如此他依旧在迎向月,好像感觉不到疲惫似的。

眼眶里噙满了泪水,涟涟成片滚落,如果此时有光照进山洞,会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美丽清澈的宝石浸在水中,通透到一眼见底。

月仿佛患着疯病一般在不停的发疯发狂,他舔着小雌性脸上湿润的泪痕,舔过那湿漉漉一片的睫毛,每一个字都夹杂着浓厚无比的贪欲和癫狂。

“嗯,我听岁岁的……”

“岁岁别怕,我会很轻,很轻很轻……”

男人的声音听着满是病态的痴迷,仿佛已经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