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输队的人也非常忌惮徐露的身份,毕竟人家是军区里出来的,又是军人家属,还得从他们这里进货,倒是不敢硬碰硬。
“那一趟就少挣好几百块钱。”其中一个老大哥不太愿意,“咱们就算多卖点,徐厂长怎么能知道?”
“人家肯定在那边有人,不然这事也不能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,估计早就等着咱们回来了。”吴保国也抽着烟,“人家还说东北制药厂也能生产出膏药。”
大家心里都是一紧。
“那让咱们把价格调到多少?”
“调到六毛钱。”吴保国吸了一口烟,这一趟每贴膏药就能赚两毛钱,其实价格已经够高的了。
但是一对比,每一贴就要少赚四毛钱。
“这娘们儿也太心黑了!”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,“八毛钱行不行?”
“她说回头去进货的时候再商量,不过我看那个样子够呛。”
“要不咱们就停几天,看他们膏药销售不出去怎么办。”
吴保国苦笑,“刚才我已经提了,人徐厂长手里有好几个跑销售的,听说这次都跑到首都那边了。”
下一步可能就是东北,要是让他们厂子里的销售跑的话,可能价格还是在四毛钱左右。
“那不行,东北是咱们先去送的。”大家都不同意起来。
“所以咱们还是得答应着徐厂长?我怎么觉得这事这么憋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