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谁开了句玩笑,可李丹月却一点也笑不出来。
他们的意识太淡薄了。
“是的,有的农药一口下去,当时你觉得没什么,可身体的五官在慢慢的腐蚀,最后死的时候痛不欲生。”
一听这么厉害,好些个人都怕了,总算往心里去了几分,不会动不动就说什么喝农药。
药厂招工的考试定在了下个月,有人就问李丹月,“你要不要去参加考试?”
李丹月摇了摇头,“我要是去参加考试了,咱们村里谁给人看病?”
“那成为工人可挣不少钱呢,你就不眼气?”
“有啥好眼气的,谁有谁的命数。”
闲聊了几句,这些大娘们就又说起徐露来,“徐厂长真是个厉害的人,你说她真的不要家暴的男人?”
“那村里一半人都得考不成。”
哪个男人不打女人,这事情多了去了。
徐露的办公室里,大家也在商讨这件事情,面前放着的就是小英给做的一个简单调查。
随着药厂的规模越来越大,她得把工人的底细摸清楚,不仅是关系到药厂的安全,也是关系到组织方方面面的安全。
“竟然这么多人都有打女人的习惯。”李飞燕随便翻了翻,看到那上面的记录,不由的咋舌。
刘芳芳凑过去,冷哼了一声,“别说这里了,就我们家住的胡同里,还总能听到打架的声音呢。”
男人和女人在身体上就十分的悬殊,不管这个女人平时力气有多大,大部分都是打不过男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