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这牌匾也不能这么快的就刻好。
他估摸着上面的意思,恐怕是顶不住压力的,这次来的知青里面好像有一个背景还挺深厚。
年前的时候,大家知根知底的,赵主任和周惠军保了他,也没人说什么,可这些小年轻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一个个的思想觉悟比谁都高,天天不干活就去坐在办公室里闹事,周惠军都有些顶不住。
孟远山心里是有几分可惜的。
一来是可惜学校的工作,二来就是可惜他之前的预判发生了错误,还以为政策会有所松动,不再像之前那么激进了。
见孟远山有些颓然,徐露就建议,“其实孟老师完全可以把你的手艺活儿捡起来。”
孟远山没理解,徐露又和他解释了一番,像这雕刻技术可以用在家具或者其他上面,既美观又好看。
孟远山思索了一会儿,这未尝不是一条出路,既然学校的工作不能干,他便另辟蹊径。
只是孟远山还有几分犹豫,“我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。”
“是啊,但是现在经济都困难,谁还和钱过不去。”
孟远山只是出技术,是为老百姓造福,依然可以说是劳动改造,只不过方向换了一换而已。
孟远山的眼睛微眯了起来,“没想到徐医生竟然这么有远见。”
徐露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,微微颔了颔首,“这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很难熬的,可熬下去未尝没有红日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