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临踩下油门提速。
顾予乘懒洋洋的说:“这点伤死不了人。”
秦逸那点力气对他造不成太大的伤害,不过让他挺意外。秦逸还挺有血性,敢和他对着干。
有趣!
顾予乘脸上都是血,但唇边一直挂着笑。
诡异的表情让坐在他身边的景雾瑟瑟发抖。
哪怕从小就认识顾予乘,还是很怕他。
在国外的这些年顾予乘变了很多,性格更加阴郁暴戾,如同出鞘的利刃,沾了血以后压抑不住杀意。
轿车停在医院大门口,
顾予乘被送进急诊室包扎伤口。
景雾等在外面,俞临付过医药费后走过来说道:“我真是挺纳闷,谁能把予乘伤成这样?”
“他身手挺好的,能把他打成这样,对方应该挺厉害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这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?怎么搞成了这样?”
“我看他今天挺不对劲的,看表情不像是愤怒,反而像是兴奋。”
“他的佛珠断了,这事你知道吗?”
景雾桃花眼都瞪圆了:“佛珠断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今天我发现他只戴了手表,没有戴佛珠,问他才知道是断了。”
俞临拧着眉头:“你说要是正常断了,找绳子重新串一下就行。怎么突然就不戴了?”
景雾忧心忡忡:“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更疯了?”
“说不准!以后要看紧他。”
俞临话音刚落,顾予乘从急诊室里走出来。
他脑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护士给他戴了头套固定上面的纱布。
脸上的血迹全部处理干净,但顾予乘眼底的血色却还未褪去,眼神寒光闪烁,骇人至极。
景雾用胳膊肘顶了顶俞临,示意他快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