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可以吗？”

莫永打断还在回忆的男人，“不适期对男人的依赖只是身体的本能，不针对某个人，是谁都可以。”

那个晚上就是最好的例子，

他在那个男人身上，找到与霍天境相同的感觉。

他甚至一度以为，那个人就是霍天境。

莫永这句话里的意思太明显，

不适期谁都可以，不是非他霍天境不可。

霍天境脸色瞬间沉下来：“原来在你这里，是谁都行。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莫永垂着头，看不到表情，但语气里透着几分嘲讽：“那天晚上，我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都没看到。但他给我的感觉和你一样，我也想抱他、缠他……”
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，

霍天境掐住他的下颌，把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唇齿间。

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莫永吃痛，

眼眸颤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，眼眶都憋红了。

霍天境眉眼里都是戾气，

眼神显得格外锋利：“莫莫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。”

“可、可这是事实。”

莫永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，

他竟然敢和霍天境对着干。

他憋着劲儿说：“他……他就是很像你……”

霍天境手指用力，死死捏住他的下颌，试图把那些恼人的声音全部掐断。

莫永很疼，

但看到霍天境眼底的怒气，他突然感觉很痛快。

霍天境把他当替身，他也找个替身过来。

很公平不是吗？

但这种病态的报复，是抛弃尊严揭开伤口，来和霍天境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