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看着手里的亲子鉴定：“这是真的？”

“绝对真！”

霍天境低头，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：“你就没觉得，那天晚上的男人像我？”

距离很近，霍天境说话时气息落在莫永脸颊的皮肤上，吹拂出一层红润。

莫永缩了缩身体，零碎的片段浮现在脑中。

虽然时隔很多年，但那晚的事他是记得的。

当时他就觉得那晚的人是霍天境，他求证的时候霍天境极力否认，他才会觉得是别人。

他一直以为是他不适期太混乱记错了，没想到是霍天境失忆了。

“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？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人，你也能……”

“那肯定是不能的。”

霍天境搂着莫永的腰，“你知道，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致，其他人估计石更不起来。”

莫永脸更红了，“这么大年纪你说这种话不害臊吗？”

“哎呦！都这么大年纪了，我还害什么臊啊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老爷子平时不靠谱，这次也算是做了件好事。给咱俩呦呦这么好的孩子，作为回礼我必须给他找个老伴。”

“你收敛一些，不要再气老爷子了。”

“我这哪里是气他？我这是为了他晚年的幸福操碎了心。他一个人在聊城多寂寞，我给他找个老伴，陪着他共度余生。像我这种儿子真是天上地下独一份。”

“……”

莫永知道霍天境就是这性子，向来随心所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