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死死攥着铁艺围栏,指节都变成青白色。
顾予乘舔了舔唇,仰起头的时候月光照过来,照亮他眼底的兽性。
血腥味让他更兴奋,殷红的唇瓣贴着秦逸的后颈说:“惹了我,你就得付出代价。”
秦逸知道他在报复,
这个禽兽已经彻底疯了。
“我答应三哥要放你走,那要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我放过你。”
顾予乘按住秦逸的头,把他死死抵在围栏上。
身后是悬空的阳台,
只要用力一推就会掉下去。
求生的本能让秦逸紧紧抓住围栏,他不敢反抗,连喊声都变得微不可闻。
顾予乘看他畏首畏尾,动作更加恶劣,故意把他往坠落的边缘逼迫。
耳边是呼呼的夜风,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,
就像是一条蛇缠住他,将他往黑暗的深渊里拽。
绝望和恐惧折磨的秦逸快疯了,他混乱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双手牢牢抓住围栏,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月光在地面上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,空气里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,被夜风一吹,消散在空中……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,强烈的疼痛如同长镜头,被拉的很长很远……
秦逸眼泪都哭干了,眼眶又酸又疼。
他趴在铁艺围栏上,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可能跌出阳台散落飘零。
顾予乘拽着他的胳膊,手一甩,秦逸跌坐在地上,浑身都在发抖。
与他的狼狈不同,顾予乘只是衣服乱了一些,轻松的整理后又变成先前矜贵优雅的贵公子。
如果只看他的形象,绝对无法把他和刚才施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。
顾予乘整理好衣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:“还没死?看来是我手下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