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他太固执了,为什么非要从靳尧嘴里听到那个特定的字眼呢?为什么非要用那些外在的东西,来确定靳尧的心意呢?

此时此刻,这些隐藏在细枝末节的东西,这些不假思索时表现出来的体贴和维护,才是最真实的……不是吗?

靳尧对待他的方式,和所有透露出来的情感,都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了,他的努力,也许已经得到了回报。

只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固执,也太谨慎,始终不敢把那些晦涩而细腻的情感和盘托出。

这大概……是重生的后遗症之一吧?

许唯卿轻抿下唇,暗暗下定决心——等下周的晚宴之后,就找个合适的时间,把宝宝的事情告诉靳尧吧。

说不定……他也会很开心呢?

倒完双氧水之后,血总算止住了些,许唯卿又在靳尧的指挥下倒了碘酒,刚放下瓶子,岑归和徐墨就赶来了。

岑归面无表情的走过来,接过许唯卿手里的绷带,仔细检查过靳尧的伤口后,向许唯卿微微点头表示赞许,随即手脚麻利的上药包扎,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。

虽然平时他话也不多,可今天尤其沉默,寡言到了古怪的程度,许唯卿一开始担心靳尧的伤势,还没注意到,后来伤口包扎好了,血也不再流了,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“岑医生,麻烦你了。”许唯卿诚恳的道谢,又问道,“你今天怎么了,不高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