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尧在江都毕竟根基深厚,容舞是个外来者,就算手段狠辣,也还是难压地头蛇,她真的能撼动扎根于江都的靳尧吗?
正是因为顾虑着这一点,云汐才一直在靳尧和容舞之间摇摆不定,虽然拍了那张照片,却一直没想到到底要不要完全按照容舞的指示办事……
靳予迟的出现,无疑是推了他一把。
云汐犹豫的问:“你觉得……靳尧和容舞,最后到底谁能赢?”
“我没得选择,我只能选容舞。”靳予迟回答的很诚实,“不管他们两个最后谁赢了,做墙头草的,都会是最惨的那一个。云汐,我如果是你,就好好站队,不要再摇摆不定了。不然的话,等到最后,你恐怕不论怎么做,都得不到好结果。”
趁早站队,如果赌赢了,还能得到不少好处。
云汐还想挣扎一下:“可是我肚子里还有孩子,万一最后选错了……”
“靳尧比容舞心软。”靳予迟笑了,“就算最后容舞真的输了,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,靳尧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,大不了让你这辈子都回不了江都罢了。可你要是站到靳尧那边,万一赌输了,容舞可不会放你一马。更何况,你现在已经替容舞办过事了,你难道以为,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吗?”
云汐被他说得心底一片冰凉。
是的,他虽然和容舞只见过一次面,却对那个女人印象很糟,他总觉得那女人身上笼罩着一层让人不适的阴冷,仿佛一只狡诈的狐狸,只是被她盯着多看两眼,都让人心生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