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头往叶忱的方向看去,看到的是一张没怎么变过的自闭侧脸。
行吧。
反正都不好过。
喻星澜心累。
他生无可恋地戴上眼罩,打算一切等回到平京之后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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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小时之后,飞机停在了平京机场。
出门游玩七天,再次回到平京,大家都还挺着急回家的。
于是就地在机场分别。
家离得近的自行拼车,叶忱与其他人方向都不一样,独自叫了一辆计程车。
临上车之前,他看了一眼喻星澜。
喻星澜没有注意到他这边。
或者更准确地说……喻星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将目光放在他身上了。
叶忱看着喻星澜和岑眠坐上了同一辆车。
两人低头说着什么,岑眠故意扒拉在喻星澜的身上,喻星澜竟然也没有推开他,反而还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,任由着岑眠的动作。
叶忱的目光一黯。
在喻星澜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中后,他也面无表情地上了车。
到达西郊壹号公馆的时候,正是中午十一点左右。
和喻星澜分开之后,叶忱彻底不装了。
冷着一张脸回家,低气压明显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。
佣人忐忑地为他拉开门。
富丽堂皇的大厅,本应该只有佣人在的地方,此刻却出现一个不合时宜的人。
他站在墙边,正在观赏着一副油画。
叶忱的脚步停下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叶鸣泽。
“少爷回来了。”见到叶忱出现,吴管家适时出声。